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
婆婆端来一碗黑乎乎、黏糊糊的求子汤药,一个劲催我赶紧喝。我望向杨睿,他却避开我的目光,转身去阳台收衣服。在那一刻,我全懂了。我接过汤药,直接浇在杨睿头上,然后说:“离婚。”一年后,杨睿拿着他的结扎手术单求我复合。“我只要你和女儿。”这时,女儿拿着一本结婚证跑出来。“爸爸,今天妈妈和江爸爸结婚啦。”
1
卫生间里,婆婆一边给杨睿擦身,一边不停地数落我,骂我心狠手辣,还说要去告我故意伤害。杨睿却一声不吭,那碗汤药早就凉了,真不懂他在装什么可怜。
“妈妈……”柠柠被吵醒了,揉着眼睛,迷迷糊糊地往我怀里钻,撒娇道:“奶奶呢?”
“乖,我们去找干妈玩几天,好不好?”我轻声对她说,柠柠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,她最喜欢江岁了,因为干妈家有两只可爱的小猫。
我迅速给柠柠换好衣服,随手往行李箱里塞了些衣物和必需品,包括柠柠最爱的阿贝贝小熊。
“你要走就自己走,别想带走我的孙女!”婆婆突然冲进来,气势汹汹地从背后推了我一下,我一个不稳,腿磕到了行李箱上,疼得我直抽冷气。
杨睿赶紧进来扶我,“你没事吧?我去拿药给你。”
婆婆还想把柠柠抱走,我立刻拦住她,“把柠柠放下。”
“柠柠,告诉奶奶,你是要跟奶奶还是妈妈?”婆婆问着柠柠,眼神却充满挑衅地看着我,好像已经稳操胜券。
“好了,别吵了。”杨睿赶紧过来打圆场,把柠柠接过去,“爸爸带你去刷牙洗脸。”
“妈,你帮晓敏上点药。”我心想,这母子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都擅长装好人。
2
我和杨睿是在大学社团活动上认识的,他是社长,而我则是志愿者,每周都会去特殊学校陪伴孩子们玩耍。
那时我就对他印象挺好,但我们并没有太多交集。
研究生毕业后,我加入了一家出版社工作。一位资深的女同事想要给我介绍对象,我出于礼貌同意了,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杨睿。
我们都感到意外和惊喜,发现彼此有很多共同话题,聊天非常愉快。两个月后,我们决定开始交往。
我的父母在我小学时就离婚了,他们各自再婚并有了孩子。我一直和姥姥生活,中学开始就住校。姥姥在我高三那年去世,我失去了家,房子也被舅舅收走了。
杨睿自己创业成功,全款买了房子,并承诺婚后会在房产证上加上我的名字。这让我感到安心,尤其是在这个城市,靠我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,买房几乎是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杨睿的母亲对我也很好,非常热情,她说一直想要一个女儿,让我把她当作亲妈妈。
一年后,我和杨睿结婚了。婚后半年,我怀孕了。
但怀孕的过程并不顺利,两个月时出现了先兆流产,我不得不卧床休息了半个月。
为了专心养胎,我辞去了工作。
三个月后,我又开始经历孕吐,一直持续到六个月,几乎无法进食,体重也只增加了三斤。
婆婆从老家赶来照顾我,变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,对我的关心无微不至。
我们的关系亲密得就像母女一样,经常聊天到深夜,然后一起睡。杨睿开玩笑说我先是他老婆,再是婆婆的儿媳妇。
女儿柠柠出生后,杨睿和婆婆都非常高兴,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望。
坐月子期间,我有些产后抑郁,经常无缘无故地哭泣。婆婆总是耐心地安慰我,从没说过我半句不是。
那时,我感到自己非常幸运,能有这样好的婆婆。
柠柠一岁时,我们决定再要一个孩子。我们希望两个孩子能一起成长,小时候是玩伴,长大后是彼此的依靠。
3
备孕计划开始后,婆婆提出想回老家,带着小孙子柠柠,给我们夫妻留下私人空间。
我们担心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太辛苦,但婆婆坚持要去,说家里亲戚多,能帮忙照看柠柠。
柠柠和奶奶也很亲,我们只好同意了。
婆婆半个月后回来,带回了满满半个行李箱的中药,说是找当地有名的老中医开的,用来调理身体。
杨睿说那老中医在他们老家很有名,不少外地人都特意去看病。
我心里有点犯嘀咕,没看病没把脉就能开药?
我不太想喝,但婆婆第二天就熬好了药,我不好拒绝她的好意,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。
没几天,我一闻到药味就想吐,婆婆让我验孕,但我自己知道还没那么快。
婆婆说中药味都不好闻,让我再坚持坚持。
我让杨睿去跟婆婆沟通,这样下去,身体能不能调理好不知道,我的胃肯定先受不了。
婆婆听后第二天就没再熬药,我松了口气。
但三天后,婆婆又熬了药,说生理期喝效果更好。
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吐得稀里哗啦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……”
婆婆把药倒了,说要带我回老家,让老中医看看,调调药方。
我有点怀疑,怎么这么急?感觉不太对劲。
一进诊所,我就明白了。六月的天,我却打了个寒战。
诊所里到处都是“生儿子”的元素,年画、挂画、窗花、地砖、摆件、锦旗……
这老中医是专治不孕不育的,而且特别擅长帮人生儿子。
“妈妈……弟弟!”
柠柠指着墙上的画叫道。
“对,是弟弟,柠柠真聪明……”
我冲出去,蹲在花坛边干呕。
但喝进去的药,再也吐不出来了。
里面到底有什么成分,我感到浑身不自在。
4
"你们就这么想要个儿子?"我质问杨睿。
婆婆之前总是说,家里孩子多些热闹,杨睿也希望有两个女儿,她听了也只是笑笑,从没反对过。她从没表现出对孙子有这么强烈的渴望。
"我妈她有点老观念,我一直在劝她。"杨睿解释。
我冷笑一声,"所以你其实都知道。"
他知道那些所谓的求子秘方都是无稽之谈,但他还是为了让他妈心里舒服。
那我呢?成了你们"母慈子孝"的牺牲品?
成了为你们杨家传宗接代的工具?
我告诉他们,我有一个女儿柠柠就足够了,不打算再生。
"我想要个孙子有什么错?"婆婆边说边抹眼泪。
"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?我有个儿子给我养老,你们将来指望谁?柠柠一个女孩子,将来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了!"
我感到窒息,婆婆明明那么疼柠柠,一天不见她就心神不宁。
"如果下一个还是女儿呢?我就要一直生下去?"我问她。
她坚定地说:"不可能!只要坚持吃药,下一胎一定是儿子。"
那天我才知道,杨睿之前有个姐姐,怀他时,婆婆就是吃了某个老中医的药,才生了儿子。
姐姐六岁那年走丢了。
走丢?你们有真心去找过她吗?
当你们说把我当亲闺女的时候,心里有想过她吗?
我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。
5
我和杨睿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,我坚持要求婆婆回老家,不要再干涉我们的生活,否则我们只能离婚,女儿柠柠将跟我。
杨睿并不同意我的看法,他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,建议我们在附近给婆婆租个房子。但婆婆坚决不同意,她觉得如果出去租房,会让亲戚们笑话。
婆婆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抱怨:“我把她当亲闺女,结果她就这样对我,真是白疼她了。”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和不满。
柠柠和她奶奶关系很好,听说奶奶要回去,她就开始把奶奶行李箱的东西往外拿,不想让奶奶离开。婆婆抱着柠柠,流下了眼泪:“奶奶也舍不得你啊。”
婆婆要走的时候,柠柠紧紧抱着她的腿,哭得很伤心。我硬着心肠把柠柠抱走,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“妈妈坏”。
杨睿也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,但我知道我不能动摇。柠柠哭闹了好几天,每次醒来就是找奶奶,找不到就哭,哭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。每次听到门口有声音,她就会跑出去看,发现不是奶奶又失望地哭起来。
和奶奶视频的时候,柠柠也是不停地抹眼泪。我做的饭菜她也不喜欢吃,几天下来瘦了很多。杨睿曾提出让婆婆回来,但我立刻拒绝了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?柠柠这么难过,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杨睿质问我。
我冷静地回答:“这样下去对大家都不好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6
柠柠才刚刚适应没有奶奶在身边的日子,我就出事了。
柠柠在楼下骑她的小车,不小心被一个年纪大点的孩子撞倒了。我急忙跑过去,结果自己没注意,被草坪上的一块石头绊倒,摔成了手腕骨折。
杨睿就趁机把婆婆接了回来,他向我保证,会尊重我,站在我这边。
婆婆似乎也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,又恢复了以前对我那种亲密无间的态度。但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。
这次她主动提出要自己租房子住,说只要能每天看到孙女就行,她不再干涉我们的生活。
她还帮我洗头,边洗边说,哪有家庭不吵架的,没有过不去的坎。
我有点心软,开始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太硬气了。
但事实证明,他们的让步只是暂时的。
又过了两个月,我手快好全了,杨睿出差了两个礼拜。
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他特意提前回来,给我带了礼物,买了花,还说了很多贴心的话。
气氛很好,晚上他很热情。我累得半死,他给我擦身体的时候我都快要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一出房间,婆婆就笑眯眯地把一碗汤药递给我。
“晓敏,快,趁热喝了。”
“我给你做了芒果西米露,甜着呢。”
我转身回房间,发现垃圾桶已经空了。
虽然我对杨睿有些失望,心里也有隔阂,但我从没怀疑过他的为人。
看来,我还是太天真了。
7
“妈妈……”
柠柠从卫生间跑出来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婆婆一把抱进了房间。
“晓敏,我们谈谈。”杨睿的声音传来。
我提着行李箱走到门外。
“晓敏,”他跟了出来,随手关上了门,“你先听我解释。”
“我没那么卑鄙,不会不经你同意就……我做了安全措施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想先斩后奏,我就不会让我妈妈第二天就大大咧咧地给你端药。”
他叹了口气。
“我妈最近总是梦见我爸和祖父母,他们一直在问她要孙子,她睡不好。”
“你就喝两口,让她心安一下不行吗?要不要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事。而且我已经查过了,药方很干净,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我现在看他,只觉得面目可憎。
“你找别人给你们老杨家生孙子吧,我不想成为你们家的罪人。”
电梯门开了,江岁走了出来,后面跟着她的弟弟江屿。
“敏敏……”
我们进了房间,把柠柠抱了出来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我要报警!”婆婆大声喊道,“快把我孙女还给我!”
江岁挡在她前面,冷笑一声,“报啊,看谁怕谁,我爸我舅都是警察,我妈是法官,我弟是律师,看谁吃亏。”
她弟弟是个柔道高手,杨睿被他轻松制服,动弹不得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我说。
8
一上车,我就赶紧吞下了两颗紧急避孕药。
柠柠被吓得不轻,哭得满脸通红,上气不接下气。
"宝贝,别哭了,"江岁轻声安慰她,"家里的汤圆和芋圆还在等柠柠回去呢,想不想它们?"
我们两家相隔不远,车程不到二十分钟。
柠柠一看到家里的猫咪,注意力立刻被转移,开心地追着它们玩耍。
我注意到江屿给江岁使了个眼色,江岁便拉着我进了房间。
"你真的决定要离婚了?"她问。
我有点困惑,这不像她的风格,她之前已经劝我离婚很多次了。
"是的。"
"江屿说,如果协议离婚不成,打官司的话,他未经你同意就让你怀孕,如果我们有证据,对我们会更有利。"
柠柠离不开人,而且对江屿还不太熟悉。最后,江岁留下来陪柠柠,医院。
虽然有点尴尬,但我知道医生和律师都是专业人士,不会在意这些。
我还抱有一丝希望,希望杨睿没有骗我。
但事实摆在眼前,证据确凿,他说谎的时候真是脸不红心不跳。
江屿送我回家后就去忙了。
晚上,他带着甜品和奶茶来看我们,柠柠很高兴,害羞地抱了江叔叔一下。
"看,江叔叔耳朵都红了。"江岁在我耳边小声说。
把柠柠交给猫咪后,我们开始讨论正事。
江屿直接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,我惊讶地问:"这么快就准备好了?"
"这里还有一份律师委托代理合同,如果你不介意我是个年轻律师的话。"
江岁开玩笑说:"还挺有自知之明。"
我笑着对他说:"谢谢你,江屿,我相信你。"
我把离婚协议发给了杨睿,医院,他妈妈病倒了。
难怪今天这么安静。
"晓敏,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?"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。
"柠柠需要一个完整的家,我也需要你,老婆。"
我回复他:
9
杨睿沉默了。
第二天一早,他给我发信息,说奶奶想见柠柠,他一医院。
“这人脸皮真厚!”江岁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杨睿来了,只见到我,问柠柠在哪里。
我把离婚协议递给他,“你签了,我就带柠柠去见奶奶。”
他没接,只是揉了揉额头,“晓敏,我正在努力说服我妈。”
“柠柠需要妈妈,也离不开爸爸和奶奶。你一个人养不起柠柠,就算打官司,法院也会把孩子判给我们。”
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。
“行,那就法庭上见。”我冷笑。
回家后,我和江屿通了电话商量。首先,我们得去婆婆家找那所谓的求子药。医院,应该还没处理。
江屿陪我去,江岁在家看着柠柠。
我知道家里的密码,很快就在厨房柜子里找到了剩下的药包。
每包药都包着一张俗气的宣传单,上面画着大鲤鱼和男婴,四个大字——喜得贵子。
背面是使用说明,包括怎么煎药,什么时候喝,还有夫妻同房的最佳时间和姿势……
我拍了照片,拿了一包就走了。
刚上车,江屿就打电话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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