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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怀孕住院遭老公冷落,见他为初恋跑前

 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

怀孕八周,我因先兆流产产住了院。

整整半个月,老公借口临时出差,一次都没来探望。

我习惯了他的冷漠,一个人办了出院离开。

转头却在儿科住院部,看到老公为白月光的孩子跑前跑后。

连路人都称赞。

白月光在老公肩膀小憩,她的孩子在他怀里睡着。

真是完美的一家三口。

我转过身,重新上电梯回了住院部。

1

医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。

住院的这半个月,她亲眼见证了我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所经历的一切。

无论多么痛苦的治疗,多么难以下咽的药物,我都一一忍受。

即使呕吐到胃酸逆流,神志恍惚,我也咬牙坚持。

但现在,我却低声而又坚定地说:

医生早就提醒过我,这个孩子不能要。

这个意外到来的生命,先天状况不佳,胎盘的位置也很危险,早期就多次出现流产迹象,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无法顺利出生。

但我始终不舍得放弃。

因为这是我期盼已久,与顾巍鸣的孩子。

我对他的爱,多年来始终未曾改变,他在我心中的位置无可替代。

在要孩子的这个问题上,我没有遵从他晚几年再要的建议,而是坚持了自己的意愿。

我希望拥有一个真正的家庭,一个稳固且充满爱的家庭。

从学生时代开始,我就暗恋上了顾巍鸣。

但那时,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姜涵身上。

即便他们没有成为恋人,我还是将这份情感深藏于心。

直到大学毕业,听说姜涵嫁给了富商,移居国外,我才重新联系上了顾巍鸣,鼓起勇气表达了心意。

也许是到了适婚年龄,又或许是双方背景合适。

不久后,顾巍鸣向我求婚。

那天,我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幸福。

即使婚后一直是我在付出,我也从未后悔。

我以为,只要我足够努力,终能打动他。

然而,在姜涵带着儿子离婚回国后,一切都变了。

我低估了初恋情人对男人的影响。

不论何时,只要姜涵一个带着哭腔的电话,顾巍鸣就会不顾一切地赶到她身边。

我哭过,也吵过。

但顾巍鸣却说,姜涵孤身一人带孩子不易。

作为老同学,他能帮则帮。

当我发现自己怀孕时,我以为这是命运给予我的馈赠。

在我为了保胎备受煎熬的半个月里,顾巍鸣以出差为由,医院看望过我。

考虑到他工作繁忙,我没有打扰他,独自承受着所有的痛苦。

但刚刚在儿科病房看到的一幕,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希望。

即使我腹中怀着他的孩子,顾巍鸣还是毫不犹豫地奔向了一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小男孩。

只因为那是姜涵的孩子。

爱与不爱,就是如此分明。

我可以为了爱委曲求全,但我的孩子不行。

我无法忍受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承受与我相同的痛苦,眼睁睁看着父亲对别人的孩子关怀备至。

既然如此,不如选择不让其降生。

手术结束后,我躺在病床上,泪流满面。

一直静默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
是顾巍鸣打来的。

2

顾巍鸣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。

想到他在姜涵母子身边忙碌的样子,我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。

话到嘴边,变成了简单的几个字。

我发现,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争执。

曾经,只要是和顾巍鸣有关的事,对我来说都是大事。

因为嫉妒姜涵,我变得歇斯底里,斤斤计较。

可结果如何?

顾巍鸣依旧对我漠不关心。

而姜涵,即便什么都不做,只要她在,顾巍鸣就会对她关怀备至。

只可惜了我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,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,就离开了。

或许,这是上天在提醒我,早点放弃这段感情。

听到我如此干脆的回答,顾巍鸣似乎有些不适应。

他顿了顿,又说:

我平静地应了一声。

顾巍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。

我闭上眼睛,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,说:

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挂断顾巍鸣的电话。

过了一会,他发来一条信息:宝宝还好吗?

我鼻子一酸。

关上手机,没有回复。

回到家,正如我预料的那样,冷清一片,外卖盒和垃圾散落一地。

如果是以前,不论多累多难受,我也会打起精神把家里收拾干净。

因为我想做个好妻子,让顾巍鸣有一个温馨的家。

但从今以后,我再也不会这么想了。

洗漱完毕后,我好好地睡了一觉。

半夜被推醒。

睁开眼,是顾巍鸣放大的面容。

他直接把饭盒放在我的被子上。

饭盒底部有油渍,轻易地弄脏了我最喜欢的丝绸床单。

里面装的全是加了辣椒和香菜的炒菜。

我对辣椒严重过敏。

哪怕一点点,也会导致全身发红疹。

我记得告诉过顾巍鸣这件事,还不止一次。

但他显然从没放在心上。

既然如此,我也懒得再多说。

我把饭盒挪到一边。

顾巍鸣理所当然地说。

我瞥了他一眼。

顾巍鸣一时语塞。

讪讪地说道:

我没有再说话,重新躺了回去。

背后传来顾巍鸣的声音。

即便没转头,我也知道他在观察我的反应。

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。

他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。

他终于意识到。

3.

我闭上眼睛,不想理睬他。

他贴近我,轻声说道:

我把被子裹紧,不是为了防范他,

而是因为我的身体在提醒我,它渴望温暖。

我忍住颤抖说出了这句话。

顾魏鸣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,只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。

他匆忙离去。

等他离开后,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,哭了出来。

我不想哭,但身心的压力使我无法承受。

在这一刻,我已经失去了理智。

我只想把内心的苦楚全部释放出来。

终于,我哭累了,手脚也不再冰冷。

当然,我的心也不会再温暖了。

接下来的几天里,顾魏鸣都没有回家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。

他只在第三天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。

他说得很轻松。

而我的回复也同样平静。

回复了信息后,我自己去取了药。

没关系,我已经逐渐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了。

晚上回到家,我看到姜涵更新了她的朋友圈。

她配图中的背影正是顾魏鸣。

他们的定位显示在一个远离市区一百多公里的景点附近。

可以想象,顾魏鸣是特意带她们母女出去游玩的。

不过我并没有生气。

从我决定放弃孩子的那一刻起,我就决定要变得冷漠无情。

在那一晚哭过之后,过去的那个软弱无知的我,已经不存在了。

他发来信息,还附带了一张照片。

尽管他努力掩饰,但我仍然能从照片背景的反光中看出,房间里不止他一人。

我冷静地回复。

他回复道。

但我看着却没有任何想要回应的念头,甚至觉得他有些令人反感。

他又发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信息。

但凡他能稍微动动脑子,九点钟是我睡觉的时间吗?

不过幸好,我已经习惯了他对我的漠不关心。

4.

第四天我终于回到了公司。

组长是我的前辈,比我大五岁,平时对我非常照顾,她一直认为以我的能力不应仅仅局限于此。

今天她忽然找到我,认真地看着我说:

我笑着打断了组长:

她看起来有些失望,以为我又要拒绝。

但接下来我的回答让她喜形于色。

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。

以前我确实是萱姐说的那个样子,重视家庭,离不开顾魏鸣。

但经过了这段时间,我觉得自己独立生活好像也不是那么困难。

并且在适应了独立之后,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
萱姐激动地看着我,问:

我笑了笑,摇着头说:

后来萱姐给我报了名,因为是最后一轮,所以时间安排得很紧凑。

下班的时候,顾魏鸣开着他的迈巴赫在楼下等着。

见我出来,他立刻笑着送上一束玫瑰。

他深情地看着我。

但我知道他的眼神是装出来的。

他只有在面对姜涵时才会流露出真实情感。

我接过红玫瑰,强忍住把它丢进垃圾桶的冲动,打开车门。

却发现副驾驶上坐着姜涵。

我心里有些惊讶,但又并不完全意外。

顾魏鸣笑着挽住我。

他的话看似是在解释,但在我看来这是在试探。

我没有说话,而是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前的手套箱。

我看着顾魏鸣问。

他愣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。

他面不改色地给出了一个解释。

我真的忍不住了。

我看着他问道。

并不是我想和他争论。

而是他拙劣的表现让我无法忍受。

既然要撒谎,那他至少可以用心一点。

5.

顾魏鸣有些尴尬,最后还是姜涵替他解释了。

她笑得很温和。

她的话语轻松自如,

仿佛她与顾魏鸣相处已久,而我,则像是一个对顾魏鸣毫不了解的陌生人。

顾魏鸣想尽快转移话题。

但我却突然抬起头。

我盯着他的眼睛。

顾魏鸣愣住了,紧接着他拍了拍脑袋,下意识地望向姜涵。

我自然也明白了。

喜欢吃日本料理的是姜涵。

也是,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姜涵,怎么可能有我的位置呢?

说完我转身就走。

我一点也不生气,只是觉得顾魏鸣像个小丑一样可笑。

还有那个姜涵,她到底在装什么?

如果她真的想要顾魏鸣,直接告诉我就好了,我随时可以把这个废物让给她。

顾魏鸣急忙过来拉住我的手臂。

我瞪了他一眼。

他讪讪地松开手,但还是劝我:

我皱眉看着他。

他是不是和姜涵在一起太久,脑子也跟着糊涂了?

这么荒唐的话他也说得出口?

我过生日,却被自己的丈夫拉着去吃他白月光最爱的日本料理?

我摇摇头,没有和他争吵。

我心里很清楚,和他争论毫无意义。

但我越是冷静,他却越是不高兴。

他皱起了眉头。

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
我看着他,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。

但我还有一句话没说,姜涵的不易和我过生日有什么关系?

难道在他看来,任何事情都能扯上姜涵的不易?

顾魏鸣张了张嘴,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截了当。

他沉默了片刻,忽然说了这么一句。

我看了一眼时间。

现在已经不早了。

顾魏鸣虽然一脸疑惑,但他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。

他这时才想起问我为什么复工。

所以在他心里,我为什么复工的重要性还不如我吃日本料理的气更重要?

他抬起手想摸我的脸。

我直接绕过他走开了。

6.

回到家后,我简单地整理了自己的行李。

还有些在总公司需要用到的文件资料,我也一并做了准备。

深夜,顾魏鸣才回来。

他满身酒气,手里拿着一个显然已经被打开的糕点盒子。

他带着傻笑对我说。

如果是以前,我肯定会高兴地接受。

但现在,我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打开的糕点盒,默默地把它从顾魏鸣手中移到了厨房的垃圾桶旁。

他躺在沙发上吩咐我。

他还在那里胡言乱语,我直接回房关上了门。

过了好一会儿,顾魏鸣才从门外进来。

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。

他的语气有些紧张。

我连头都懒得抬。

他是看不见还是不明白?

生气不生气他自己不会看吗?

说着他就要靠近我。

我侧身躲开。

看着他,有些不耐烦地说:

顾魏鸣有点委屈。

是啊,以前只要他有一点不舒服我就得伺候他。

他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巨婴。

而我只是替代了他的母亲,换一种方式继续宠着他罢了。

我翻了个白眼。

听到这话顾魏鸣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。

他俯下身来看着我。

他的话还没说完,已经接收到我冰冷的目光。

这句话难道成了他的口头禅?

顾魏鸣最后深吸一口气看着我。

他装得好像自己有多委屈似的。

我不屑理会他,继续着手头的工作。

顾魏鸣没说话,而是赌气似的拿出手机,在我面前给姜涵发了信息。

说什么以后减少联系之类的话。

我挥挥手,示意他赶紧离开。

他一脸严肃。

我面无表情。

随他去吧。

不过,我还真挺好奇他能坚持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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