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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他想让我打掉孩子,嘴里却说让我保护

 

又怎么会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呢?我深吸了一口气,对顾衡说:“顾衡,我已经不爱你了,所以,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”

他的双眼瞬间通红,身体颤抖得几乎站不稳:“真的...我们之间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?”这是顾衡照顾我的第八年,一次酒后的失误,让我们有了孩子。我曾以为这是命运的恩赐。

但那天,他怀里抱着一个先兆流产的女人,急匆匆地冲到妇产科,求我一定要保住那个孩子。我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B超单,尽我所能去保住他口中的“第一个孩子”。但最终,那个孩子还是没有保住。

梁霞在顾衡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:“阿衡,那个药不对劲,我吃完没多久就开始腹痛出血!”顾衡的眼神锐利如刀,他看着我说:“这就是你说的尽力?这事我会上报给你领导!”

我心想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便真的打掉了他第一个孩子,也如他所愿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。

1

主任收到顾衡对我的投诉,满脸震惊:“初夏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,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相识八年,痛失孩子的顾衡不信主任,也不信我。只因为梁霞一口咬定我给她服用第一颗药后,她就觉得不对劲。

但我清楚记得,我去查房的时候,她说腹痛缓解了。我质问梁霞为何要撒谎,顾衡皱着眉头把她护在身后,失望地望着我:“初夏,你用错了药,还有脸怪别人?”

“幸好这次是我的孩子为你的失责买单,你若不知悔改,早晚会再出人命!”我从未想过,自己的第一起医闹事故,闹事人会是顾衡。他连求证都懒得做,就笃定是我失责。

可在梁霞入院的时候,我就明确表示,我只能尽力而为。我没告诉他,孩子大概率是保不住的。为何会出现先兆流产迹象,他也心知肚明。我忍着心痛告诉他,孕妇前三个月要注意节制。当时的他羞红了脸不敢看我,只求我帮帮他。

现在,他气红了眼,医院处罚我,务必让我长教训。事情惊动了院长,在一番查验后,我所有的治疗都无错可挑。梁霞也拉着顾衡突然说算了:“你俩好歹算师生,闹成这样不好看。”

“更何况,孩子已经没了......”“可能真的是我和孩子没有缘分......”梁霞的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,让顾衡愈加恼怒。“初夏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他逼我给梁霞道歉,坚持要把剩下的药送去化验。

于情于理,梁霞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,是该说一句对不起。但我鞠躬道歉的视频,在网上火了。一时间,医院都处于非议的风暴口。药物化验的结果没那么快出来,我却在下晚班回家的路上,被人围堵殴打。

“庸医!难怪我老婆怀了两次都保不住胎,原来都是你在搞鬼!”拳脚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,尤其是小腹挨了好几脚,让我痛到发不出声音。待男人怒火消歇离开,我捡起被他踩碎的手机,发现只有1键可以正常使用。

可拨过去,一通又一通,顾衡都没有接。好心路人听到求救,医院。“你这出血量,孩子很可能保不住,先住院观察看看情况。”同科室王医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八卦。

我惨白着脸拒绝了她的提议:“不用保了,直接手术吧!”从顾衡让我保梁霞孩子那一刻,我就知道腹中的孩子不该存在。爸妈出国创业,住隔壁的顾衡见我是留守儿童,受托对我多加照拂。高三那年,是他免费给我上辅导课。

算来,我和他确实算师生。可就是这一句师生,让我满腔爱意深藏多年。直到那夜醉酒.....情到浓时,他唤我“小霞”。我满心以为那是他激动的变了调。殊不知,他以为我是梁霞。

如同他屏保上那张背影照的女主,是梁霞,而非我。双马尾,提着纯白色连衣裙奔跑的样子,和我初见顾衡那天,一模一样。可笑我一直误以为那是自己。更是荒谬的借着醉酒和他告白。

既然是误会,那我便敛下所有心思替他的心上人保胎。换来的却是被诬陷,医院手术。王医生让我找家属签字。她想看看被我藏得紧紧的男朋友是何许人。我苦笑着自己签了字。

从手术台下来,检验科那边已经出了结果。药物没有问题,所有的指责都是无中生有。但这一切,对我已经不重要了。我的孩子没了,我的心也碎了。顾衡,我们之间,真的结束了。

2

电话里检验科的消息让我如坠冰窟。我发给梁霞的药袋里,竟然掺杂了流产药。我不顾王医生的劝阻,一瘸一拐地冲向检验科。

“这怎么可能?你们确定没有弄错吗?”我急切地问。

检验科的同事紧抿着嘴唇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“我们查了三遍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
我急得满头大汗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院长已经查过了所有经手的人,药从药房发出时,还都是按照我的医嘱,准备的是保胎药。怎么到了梁霞手里,就混进了流产药?

我正发愣时,顾衡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,对我大声质问:“这就是你给小霞开的保胎药?”

“初夏,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医生,没想到你竟然会害死我的孩子!”

王医生跟着我赶了过来,她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转换,充满了疑惑。

我顾不上她的疑惑,急忙向顾衡解释:“不可能,我不可能开错药……”

我脸色苍白,这让顾衡更加确定我对梁霞动了手脚。我突然想起,那天我查出怀孕后,因为不确定顾衡的态度,我给自己买了流产药。顾衡抱着梁霞进我科室时,我匆忙把药放进了口袋。后来梁霞流产,我忙得焦头烂额,完全忘了药的事。

我不该亲自去帮梁霞取药的。药经过我的手,就有了被怀疑的可能。

想到这,我赶紧奔向自己的办公室。白大褂里,我买的流产药已经不见了。

我感到一阵眩晕。“这是怎么回事,我买的药明明……”

紧跟着我的顾衡冷着脸质问我:“明明什么?你买了流产药,然后换给了小霞,是不是?”

他的语气非常肯定。

值班的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

我想解释,却被顾衡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堵得说不出话来。“我那么信任你,你竟然做出这种事!”

“你如果不想给小霞保胎,完全可以拒绝帮我!何必表面上同意,背后却耍这种手段?”

我从没想过,对他的爱会变成一把剑,刺向我的心脏。而顾衡就是那个持剑的人。

我眼眶里充满了泪水,但我倔强地盯着顾衡,不让泪水流下来。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那种不顾人命,违背医德的人吗?”

我们八年的朝夕相处,他竟然这样怀疑我。

面对我的质问,他只是愤怒地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
我还是不死心,继续问他:“如果我说那药是买给我自己的,你会信吗?”

他的眼神更加厌恶,轻蔑地笑了一声:“你连男朋友都没有,谁会信你?”

王医生皱着眉头想为我作证,我拉住了她。顾衡说得对,我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,却怀孕了。这个消息一旦传出,无疑是又一个重磅炸弹。

以顾衡的责任心,他肯定会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。我该怎么回答?告诉他,孩子是他的?那这将更加成为我害死梁霞孩子的动机。
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我突然失去了解释的意愿。信我的人,不需要我解释;不信我的人,怎么解释也没用。从他怀疑我的那一刻起,我的罪名就已经成立了。
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
3

话音刚落,我感到浑身无力。

如果不是王医生扶着我,我可能已经站不稳了。

我额头上冷汗直冒,顾衡却以为这是我因为事情败露而感到的恐慌。

我们目光相对,他依旧沉默不语。

但他的眼神却像利剑一样,一次次刺穿我。

我倔强地抬起下巴,任由他的拳头紧握又放松,最后他讥讽地对我说:

“初夏,你的喜欢,真让我恶心。”

原来,他一直都知道。

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。

但他偏偏要把梁霞带到我的诊室。

他的目的,现在一目了然。

我的脸本就苍白,因为他的这句话,更是血色全无。

王医生扶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:

“顾衡,初夏没有骗你,她真的...”

她的话还没说完,顾衡已经转身离去。

剩下的话,消散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里。

王医生红着眼睛问我:

“初夏,那个孩子...”

我轻轻扯动嘴角,看着顾衡离去的背影,平静地说:

“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生命。”

王医生是个聪明人,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
我在办公室里凑合了一晚上。

早上八点开会,同事告诉我院长找我去办公室。

在去办公室的路上,我能感觉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。

我知道,那段视频已经成了热门话题。

“你们说,她一个医生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?”

“谁知道呢?说不定是自己生不出孩子,所以嫉妒别人能怀孕呗!”

“呸,这种人,活该一辈子生不出孩子!”

......

被人这样咒骂,说不难受是假的。

我面无表情地走到院长办公室,顾衡和梁霞已经在里面等我了。

门虚掩着,没能隔绝外面的议论。

顾衡听得一清二楚。

以前有人非议我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,顾衡都会愤怒地教训那些说闲话的人。

但现在,他只是冷眼旁观我被嘲讽和诅咒。

院长轻咳一声,示意我关上门。

但那些话,已经落在了我的耳朵里,我的心里。

“初夏,这件事影响很坏,你先向患者道歉。”

顾衡搂着虚弱的梁霞,眼里满是怜惜。

而梁霞那双红肿的眼睛在看我时,挑衅和得意一闪而过。

我一夜未眠,排查了所有可能性。

现在我百分之百确定,是梁霞偷了我的药,放进了自己的药袋里。

“我没有错,为什么要道歉?”

作为医生,我没有保住她的孩子,已经道过歉了。

但我绝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情道歉。

院长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,现在竟然这么固执。

他叹了口气,替我向顾衡和梁霞鞠了一躬。

原本坚持原则的我,看到满头白发的院长为了我低头。

我的鼻子再次酸了起来。

我转头瞪向顾衡。

他给了我一个似有似无的冷笑。

这个笑容,和他一贯的文雅形象,竟然一点也不违和。

“院长,我受初夏父母的委托,也算是她的半个监护人,她犯了这么大的错,应该受到惩罚。”

在所谓的证据确凿之下,即使院长想保护我,也无能为力。

我被暂停了工作,同时被迫再次向梁霞道歉。

她假惺惺地退后一步:

“初夏,希望你能迷途知返。”

话里有话,她嘴角的笑容,意味深长。

4

送走了顾衡,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,提出了离职。我的名声已经受损,留下来只会让自己更难堪。院长稍微挽留了我一下,但最终还是同意了。

走出办公室,我拨通了爸妈的“爸,我想你们了,我想出国。”电话那头,爸爸愣了一下,然后声音里满是喜悦:“女儿,你终于愿意出国了,这次打算待多久?”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告诉爸爸:“我没打算回来了。”

“太好了!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!爸爸现在就给你订票,你想要什么时候出发?”

“越快越好。”我回答。

挂了电话,我遇到了折返回来的顾衡。他皱着眉头问我:“你要去哪里?”

“出去散散心。”我回答。

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,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告诉我:“你现在名声不好,能去哪里散心?不如安心在家待着,正好照顾小霞坐小月子,也算是弥补你的过错。”

我愕然,他怎么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?他打着为我好的旗号,实际上是在羞辱我,让我死心。他知道我现在的处境,却没有一丝愧疚。

我冷笑着,拒绝了他的“好意”:“我可不敢再靠近你心上人一下,万一再出事,我可背不起这锅!”

我的冷淡让顾衡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。“初夏,你现在这个样子,我要怎么和你爸妈交代?”

他确实不好和我父母交代。如果我爸妈知道他让我怀孕却不认账,还和梁霞一起污蔑我,导致我被网暴,失去了工作,我爸可能会立刻飞回来打他。

“那你最好别让我爸妈知道。”我丢下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

顾衡拉住我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不用了,我已经叫了车。”我回答。

但当我试图打车时,司机看到是我,直接关上车窗开走了。我连续拦了几辆车,都是这样。他们骂我没有医德。我装作没听见,决定去警局报案。

走到警局门口,顾衡冲出来拦住我:“初夏,你又在闹什么?”

我看了一眼他副驾驶上有些慌张的梁霞,反问他:“我去报个警,你慌什么?”

这句话让梁霞坐不住了。她虚弱地下了车,眼泪汪汪地走到我跟前:“初夏,你好好的报什么警?嘴长在别人身上,警察也管不了那么多吧?”

我不想和她废话,直接走进警局报案。顾衡听到我被患者家属殴打时,满脸不可置信:“你被打了?我怎么不知道?初夏你报假警是违法的!”

反倒是梁霞在我亮出证据后,松了一口气:“初夏,我劝你还是算了,要是患者家属追究你医疗事故,你恐怕连工作都要丢了!”

拜她所赐,我已经没有工作了。她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。顾衡却盯着手机的未接电话,眼神晦暗。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和愧疚。我自嘲一笑,觉得自己看错了。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随时照拂我,随叫随到的顾衡了。所以,在我被殴打到差点流产时,他无视我也很正常。

警察立案开始调查。我独自回家收拾行李。爸爸给我买了三天后的机票,我也迅速把房子挂在中介紧急处理。

顾衡发现我家陆续有陌生人来访时,一把将人拦在外面:“你们来做什么?”

他的语气不善,好像要保护我不受这些人的伤害。我推开他,请人进屋。他就这么双手环胸站在门口,像个门神。

等看房的人离开,他猛地将门关上,满是不解地问我:“我不过是坚持原则,对你小惩大诫,你就要卖房子不和我当邻居?至于吗?”

就在这时,我的电话响了。等我接完警察的电话回来,顾衡拿着玄关上的流产手术单,声线冰冷:“初夏!你什么时候找了男朋友?连孩子都有了?”

5

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。

“这是我的私事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他听到这话,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:

“初夏,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怎么还这么不懂事?你爸妈知道这件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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