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,我的妻子为了追求财富,竟然谋划着要害我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。然而,命运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,我回到了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。这一次,她竟然泪眼婆娑地恳求我,希望我能带她回家。
01
「时焱,你这是何种态度,你究竟有没有在认真聆听我的话语?」
苏淼的声音如同利刃般划过我的耳畔。
刹那间,愤怒如同熊熊烈火般在我体内燃烧,我几乎要失去理智,想要冲上前去,用双手结束这个狠毒女人的生命。
但我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,迫使我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狂暴。
我究竟在何处?
难道我并未死去?
我难道不是在那个雨夜,被苏淼无情地推入江中,最终溺水而终吗?
那时,我在冰冷的江水中拼命挣扎,挥动着双臂,试图呼救。
但无情的江水却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口中。
最终,我的躯体在江底慢慢腐烂,成为鱼虾的食物……
在我死后,我的魂魄并未消散,而是跟随苏淼多时。
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,有权继承我四分之三的遗产,包括我的两套房产和著作版权。
我离世之时,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接近七个月大。
如果提前出生,这个孩子是有可能存活的。
我的母亲与我有着相同的想法,她恳求苏淼,希望她能将孩子生下,然后交给他们这对年迈的父母抚养。
我的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承诺,绝不会因为孩子的存在而去打扰她的生活。
然而,她却以戏谑的方式对待我那慈祥的老母亲,仿佛在说,只要她跪在门前,她就会考虑是否赐予她孙子的恩赐。
在烈日炎炎之下,我的母亲跪了整整一天一夜,最终因体力耗尽而昏厥。
幸运的是,有好心的邻居发现了她,医院抢救,这才保住了性命。
然而,就在这时,苏淼却疯狂地笑着:「你这老太婆,我只是逗你玩而已,就凭你,还想抱孙子,别做白日梦了。
「你和你那没出息的儿子一样,都妄想用孩子来束缚我。
「呵呵!」
后来,她残忍地将七个月大的孩子打掉,将那血迹斑斑的死胎,像礼物一样送给了我的母亲。
我的母亲,一方面因我的离世而悲痛欲绝,另一方面又多次遭受她的折磨和羞辱,从那以后,她的身体便每况愈下。
往事如烟,一幕幕在我脑海中浮现,所有的画面,都汇聚成了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经过再三确认,我才意识到,我竟然获得了重生的机会。
我站起身来,从旁边的置物架上取下一瓶矿泉水,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。
「喂,时焱,你在听我说话吗?」苏淼走了过来,毫不顾忌地拉扯我的耳朵。
我不知道从何时起,苏淼开始拉扯我的耳朵,扇我耳光,无论是心情好还是不好的时候都会这样做。
无论是在家里,还是在外面。
作为一个男子汉,我自然也是要面子的,我曾试图用温和的话语与她沟通。
她撅起嘴,冷笑着回应:「时焱,没想到你这么有大男子主义,打你几下又怎么了?」
过去,我总是选择忍让。
但今天,我直接抓住她的手,将她推开。
02
那一刻,我仿佛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,她先是一愣,随即大声尖叫道:「时焱,你敢推我?」
话音未落,她就冲了上来,挥动手掌就要给我一记耳光。
她的口中发出了挑衅的咆哮:“时焱,你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对我动手?
“难道我就是你随意可以欺负的对象吗?
“我要让你付出代价!”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,仿佛一头猛兽冲入了我的怀抱,她的双手如同利爪一般,试图拧住我手臂上的肉,那架势仿佛要将我撕成碎片。
我早已做好了准备,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,稳稳地抓住了她的双手,语气冷静地回应道:“苏淼,我还没来得及对你动手,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离婚吗?”
当我提到“离婚”这个词时,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,急切地询问我:“你真的同意离婚了?”
“既然你已经和那个富二代情投意合,我又怎能成为你幸福的绊脚石。”我直截了当地回答。
话音刚落,我稍微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在我们正式分开之前,请你把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还给我。”
自从我们步入婚姻的殿堂,苏淼就以各种理由拿走了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。
她的理由听起来总是那么冠冕堂皇,比如身份证应该由她来保管,以防我粗心大意弄丢了。
“你总是这么粗心大意,要是弄丢了怎么办?
“这些重要的证件,就应该放在一起,好好地保管。”
她的话语听起来合情合理,但实际上,她只是想控制我的一切,因为在当今社会,没有身份证几乎寸步难行。
至于银行卡,她的理由更是荒谬至极。
“作为一个男人,你结婚了难道不应该上交工资卡吗?”
我,一个典型的宅男,同时也是一位网络作家。
如果要追溯我的出身,我算是一个普通的小拆二代,家里的老宅拆迁后,我们分到了两套房子,一大一小。
我的母亲说,大的那套留给我结婚用,小的那套则由他们两位老人居住。
由于没有思想和工作上的压力,我从大二开始就在网络上创作小说。
也许是命运的眷顾,我竟然一夜之间走红。
但终究是因为我年轻,缺乏经验,不懂得“财不露白”的道理,竟然将稿费的截图发到了朋友圈。
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,他们对我的态度无非是羡慕、嫉妒、恨。
然而,我却因此捕获了苏淼的目光,自那刻起,苏淼便开始对我关怀备至,用“早安”和“晚安”的问候温暖我。
她为我准备早餐,清洗那些散发着异味的袜子……
大学刚刚画上句号,我便踏入了婚姻的圣殿。
曾几何时,我自诩幸运且幸福,当同学们还在为工作奔波时,我的写作已小有成就。
当他们还未来得及考虑成家立业时,我已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尽管婚后的生活充满了琐碎与烦恼。
婚后,苏淼的真面目逐渐显露,别说是为我洗衣做饭了。
我为她洗衣做饭,还得看她的脸色行事。
若她心情好,一切尚可;若她心情不好,便会摔锅砸碗,甚至对我动手。
有时,我也会忍不住在网上发泄,但网友们总是劝解,年轻女子,谁没有点脾气?
等过了几年,有了孩子,自然就会好转。
我的母亲总是叮嘱我,要对苏淼多加忍让。
她说,女人生育不易,男人应该多些包容。
我一直认为,母亲的话颇有几分智慧,家庭和谐,总需要有人做出牺牲。
作为一个男子汉,难道还不能容忍妻子的小脾气?
但是,苏淼的脾气却愈发暴躁。
她挥霍着我的钱财,在外面与富二代纠缠不清。
03
在前世,当她提出要与我离婚时,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,最终我心灰意冷,提出了一个条件:让她生下孩子,然后交给我。
我渴望拥有这个孩子。
起初,她坚决反对,但在我的几句狠话之下,她终于答应了。
那段时间,她对我温柔体贴,仿佛回到了我们初恋的时光,我也没有怀疑她的真心。
或者说,我从未想过,一个人怎能无视法律,残忍到犯下杀人这样的罪行?
在此刻,当我向苏淼提出归还银行卡和身份证的请求时,她的情绪如同被激怒的狮子,瞬间爆发。
「时焱,你难道不知道,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极度的厌恶吗?
「你的心中难道只有那些微不足道的财产吗?
「好吧,谁稀罕你的钱财?」
话音未落,她猛地打开钱包,将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像投掷飞镖般直接朝我的面庞扔来。
我俯身从地面拾起它们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漠:「我将在明日委托律师起草离婚协议。」
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,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腹部,那里孕育着一个即将五个月的生命。
自从她怀孕的消息传来,我便每月陪伴她进行产检。
医生们一致认为,那是一个健康的宝宝。
即便我曾历经生死边缘,心中仍旧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生命抱有一丝不舍。
但现实是残酷的——
「明天,医院,结束这个孩子的生命。」
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和。
「孩子已经很大了,再拖延对你的身体将造成更大的伤害。」我补充道。
既然决定不留这个孩子,那么行动必须迅速果断。
夜晚,苏淼躺在床上,与她口中的富二代肆无忌惮地调情,仿佛我的话已经为她的行为开了绿灯。
她的言辞充满了挑逗,如「亲爱的老公,我渴望品尝你的冰淇淋」。
还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话语,难以用文字描述。
第二天清晨,我便医院。由于她前一晚睡得很晚,情绪异常暴躁,整个早晨都带着怒气。
我自然也是面无表情。
医院后,我们进行了必要的检查,并预约了第二天的人流手术。
检查结束后,苏淼毫不犹豫地跨上了一名年轻人的摩托车,那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富有的二代,反而更像是街头的混混。
那辆摩托车像一只顽皮的野兽,绕着我转了一圈,然后发出了一串不正经的笑声:“嘿,你的妻子真是美味佳肴啊。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放肆的笑声,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得意。
我低下头,目光低垂,沉默不语,心中却清楚地知道他的名字——陆音桦。
看到我这样,陆音桦不屑地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懦夫,淼淼姐,你怎么就选择了这样一个男人?”
话音刚落,摩托车加大了油门,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疾驰而去。
但我依然能听到苏淼那轻蔑的笑声:“大概是我早些时候眼神不好吧。”
他们离开后,我低头看了看手机里的录音。
然后,我拨通了朋友的电话。
离婚,那些本应属于我的东西,我自然要一一追回。
不久,我便联系上了一位律师,起草了离婚协议,并咨询了一些相关的法律法规。
张律师告诉我,由于苏淼的出轨行为,离婚时她将被视为过错方,但那些已经被苏淼挥霍掉的钱,想要追回恐怕是难上加难。
毕竟,自从大学毕业后,苏淼就再也没有工作过,完全依赖我的生活。
结婚时,我给了她家88万的彩礼,当时苏家承诺得很好,说这些钱都会作为女儿的嫁妆带过来。
但我再也没有看到过这笔钱。
我曾经问过她一次,她却对我发火:“时焱,你家给的彩礼,你还好意思要回来?”
“再说了,我妈说了,这是给我的嫁妆,你不会这么没出息,连女人的嫁妆都要惦记吧?”
04
此外,我查看了一下银行卡的流水记录,发现在结婚的两年里,苏淼花掉了我将近万。
其中,第一年就花了五十多万。
从流水记录来看,我估计这些钱是用来购买护肤品、化妆品、包包、首饰和衣服等。
然而最近,她的消费速度惊人,短短两个多月就花掉了多万,其中包括男士品牌衣服、球鞋等。
还有那些高档会馆的账单。
在账目中,一笔高达三十万的巨额支出赫然映入眼帘,令人震惊的是,这笔钱竟然流向了一个酒吧的账户。
我的月收入,原本稳定在十数万的稿酬,如今却缩水至五万有余,银行账户的余额显得格外凄凉。
尽管我曾历经前世的种种磨难,但面对如此情形,我仍旧感到愤怒至极,以至于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
回想自己自从闭门写作以来,总是穿着随意的拖鞋和宽松的短裤,身上的衣物不过是19.9元的廉价货。
而她,却是身着价值数千元的华服,脚踏价值上万的鞋履,肩挎价值数万的包包。
她对各种名牌护肤品的痴迷,以及频繁出入美容美发厅的行为,我从未有过丝毫质疑。
然而,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她竟然利用我的血汗钱,去供养那些所谓的「富二代」?
我迅速采取行动,重新办理了一张银行卡,并将我的作者账号绑定至这张新卡,同时在朋友的帮助下,聘请了一名狗仔队成员,密切监视苏淼的一举一动。
幸运的是,第二天的手术进展顺利。
术后,苏淼邀请陆音桦来接她,但陆音桦并未现身。
他的理由简单而直接:你已经流产,应该回家好好休养,让你那无能的丈夫照顾你。
因此,苏淼只得再次跟随我回家,她的态度傲慢而无礼,对我指手画脚,要求我为她准备各种食物。
她想要喝腰花汤,想要吃榴莲炖老母鸡,还想要品尝燕窝……
我请来了律师,让她签署离婚协议,并前往民政局进行登记。
她对此大发雷霆。
我面无表情地对她说:「苏淼,我并不在乎,但你不妨考虑一下,你的富二代小男友,有多少女人正虎视眈眈?
「他真的会一直等你吗?
「你真的愿意这样耗费时间吗?」
在前世,她就是这样责骂我,说我见不得她好,只是想要利用孩子来束缚她。
「时焱,你最好早点清醒过来,即使你设法让我和明弟分手,我也绝不会和你这样的懦夫共度余生。」
这句话,她总是挂在嘴边,仿佛是她的口头禅。
因此,在此生我吐露此言之际,她的心灵防线被彻底击溃,她怒不可遏地斥责我。
「时焱,你的良心何在?
「难道你非要破坏我和明弟的关系才肯罢休?
「你根本就是不希望我幸福,不是吗?」
我带着一丝平静的微笑,回应道:「一旦签署了离婚协议,并在民政局完成登记,不久之后,你将重获自由。」
无奈之下,苏淼与我一同前往民政局,办理了离婚手续。
一个月的时光悄然流逝,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离婚证书。
就在那个下午,苏淼携手陆音桦,以及几位桀骜不驯的青年,气势汹汹地来到我家,急切地想要搬走我的物品。
我面露不悦,质问道:「苏淼,你这是何意?」
「何意?时焱,我只是在取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。」
话音未落,她便伸手欲取书架上的爱马仕手袋。
我立刻阻止了她,严肃地说:「苏淼,首先,离婚协议中明确指出,这些物品归我所有。
「其次,你在婚姻期间的不忠行为,以及恶意转移本应属于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的万元,我已委托律师提起诉讼,以追回我的合法权益。」
05
这是我与律师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,我们选择先完成离婚,然后再追索婚姻期间的共同财产。
否则,若继续拖延,谁知道会拖到何年何月。
这共同财产的追索也是困难重重,毕竟苏淼并无资产,我也无法对她采取任何措施。
但我必须表明我的立场,哪怕只是为了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。
我从一名狗仔那里得知,苏淼最近与陆音桦形影不离,挥霍无度,恐怕当初的80万元彩礼也已消耗殆尽。
狗仔还告诉我,陆音桦那辆炫目的摩托车,也是她慷慨解囊购买的。
听到我的话,陆音桦带着一丝轻蔑,抖着腿走到我面前,挑衅道:「什么夫妻共同财产?今天我们要好好讨论讨论!」
在对话的间隙,他突然伸出手,像一阵狂风般推搡着我。
他身旁的几个如同鬼火般闪烁不定的少年,也跃跃欲试,准备加入这场混乱。
我泰然自若,故作惊讶地反问:「陆公子,你怎能如此出言不逊?
「难道连你也不明白事理吗?
「毕竟你可是出身名门望族,是那显赫家族的公子哥啊。」
听到我的言辞,陆音桦的眼珠像两颗不安分的弹珠,四处乱转。
「陆公子,你如今率领一帮人闯入我的住所,这无异于侵犯私人领地,若再拿走我的财物,那便是明目张胆的抢劫。
「如果我选择报警——」
我话音未落,便轻松地耸了耸肩,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说:「虽然您陆公子或许不以为意,但若不小心在你的人生履历上留下一抹不光彩的印记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」
我原本对陆音桦的背景一无所知。
在前世,我甚至在死后仍是一个不明真相的冤魂。
我曾天真地相信苏淼的话,认为陆音桦是个家财万贯的富二代,家中拥有庞大的工厂,雇佣着成千上万的工人。
工厂的占地面积广阔,达数百亩。
我对此深信不疑,尽管对苏淼的背叛感到愤怒,但人各有志,我只想留下孩子,好好抚养他长大。
那时,我的母亲还安慰我说。
她告诉我,等苏淼生下孩子后,她会过来帮我照顾孩子,让苏淼去追寻她的幸福。
在这一世,我雇佣了一名私家侦探,这位侦探颇有手段,很快就查清了陆音桦的真实身份。
什么所谓的富二代?
完全是无稽之谈。
陆音桦的舅舅确实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,拥有占地数百亩的工厂和成千上万的员工。
但那只是他的舅舅,并非他的亲生父亲。
至于陆音桦的亲生父亲,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人,依靠妻子家族的关系,依附于他的大舅子,过着寄生的生活。
前两年,他擅自动用了自家大舅哥三百多万的承兑汇票,结果锒铛入狱。
至今,他仍在狱中,像机器一样踩着缝纫机。
关于陆音桦,他的舅舅最初也给予了他关怀。
然而,他似乎生来就与书本无缘,因此,他的舅舅便在工厂为他安排了一个轻松的职位,并每月提供几千元的生活费。
简而言之,这就像是在无偿地养育这个外甥,只希望他不要惹是生非。
更不要重蹈他那不争气的父亲的覆辙,将手伸向财务,挪用公司的资产。
但陆音桦却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,有钱时便挥霍无度,没钱时则偷偷摸摸地从舅舅的公司盗取一些材料去变卖。
他沉迷于饮酒、赌博,混迹于夜店、酒吧和KTV等场所。
由于酒后滋事,他曾被警方逮捕过一次。
因此,当陆音桦听说我要报警时,他立刻显得有些惊慌失措。
06
我注视着他,平静地说:「陆公子,像您这样的豪门贵公子,应该不会对一位女士前夫的财产感兴趣吧?」
先是被我恭维一番,然后又被我威胁一下。
陆音桦虚张声势地反驳道:「谁稀罕那些老女人的破烂玩意儿?」
「这不就对了!」我回应道。
「我和苏淼已经结束了婚姻关系,只是还有一些私人财产尚未分割。」我继续说道,「陆公子,既然您和她情投意合,那是您的能耐,撬走了我的老婆——
「难道不应该把我应得的合法权益清算一下吗?」
我边说边走向一旁,打开抽屉,取出一叠文件,说道:「请您过目?」
陆音桦是带着苏淼来取钱的。
这段时间,他和苏淼过得相当奢侈,在酒吧和夜店中挥霍无度。
每当人们见到他,都会礼貌恭敬地称呼他为:「陆公子!」
这样的称呼让他心旷神怡,在某种程度上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,仿佛他真的成为了世家豪门的公子。
然而,转瞬间,苏淼的财富便如同沙漏中的细沙,渐渐流失殆尽。
在昨日的酒吧里,当苏淼试图结账时,她的账户余额却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,捉襟见肘。
幸运的是,由于他们常来光顾,酒吧老板慷慨地对他们说,无需担忧,人生总有起起落落,明日再来结账亦可。
陆音桦心中却充满了不悦,他如同一个贪婪的孩童,吵闹着要求苏淼为他筹集资金。
苏淼便提到,她手头还有一只爱马仕的包包,以及几件珍贵的珠宝首饰,这些物品曾被我保管。
在我们婚姻的尽头,我并未允许她将这些带走。
现在,她带着怒气来找我,打算将这些物品出售,以换取二三十万的现金。
听闻这笔可观的金额,陆音桦的双眼仿佛被点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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